炎复面无表情的听着,也没有答话。
电话那端,女人貌似也没在意,他是否答话,而是继续道:“不过,炎……black,你怎么让他带回了一个呢?不是应该让她们两败俱伤吗……”
女人的话还在从听筒传出,他将手机拿下,拇指轻点,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电话恢复了平静。
但是立马,手机再次震动,还是那个号码,男人嘴角一勾,脚尖移向侧旁,迈开一步,手伸向木栏外。
手指一张,手机滑落,与海面相接时,溅起了一朵美丽的浪花,而后不断下层。
男人勾起的唇瓣收起,眸色阴鹫。
“把他带过来,男人留下一句话。”便加快了脚步,向桥索对岸的小木屋走去。
炎复前脚踏进,后脚两名黑衣人便押着一名黑衣人跪在了屋子中央,跪着的黑衣人,身子不住的轻颤。
炎复坐下,空调吹出的冷气,收缩了他扩张的毛孔,指腹摩挲着唇瓣,随即拉过桌上的花瓶,将里面的花抽出一朵,在鼻尖轻嗅。
“一朵花在土壤里,即便它不弱其他花开的娇艳,但是在土壤的养分下,终究是在成长,但如果那花,为了得到一时的赏析,去到花瓶里,终究加速的是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