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进去。
他故意按着她的头，将她的脸压在他的心口，让慕初然更加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它在为你跳动，然然，你感觉到了吗？”
“……”慕初然不语，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闹了？恩？”似乎感觉到慕初然的态度柔和了一些，他继续哄着。
慕初然低低的叹了口气：“霍骁……”
“恩？”他低声问道，“怎么了？”
“小宸的妈妈是谁，那个为你生儿育女的女人是谁？”慕初然终究还是将这个隐藏在心口久久没有问出口的话问了出来，说出来，她心里似乎轻松了许多。
霍骁轻轻怔愣。
他没想到慕初然会想到问他这个问题，他根本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慕初然久久得到答案，低下头的她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眼睛有些酸胀的疼，她想哭，很难受。
“你爱她？”她低声道，随后抬头看向霍骁，“很爱很爱……”
这仿佛是慕初然在自言自语。
“……”霍骁不语，只是征征地看着慕初然。
慕初然低声问道，她迫切想要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那个女人肯定很漂亮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