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叔，你真的对秋姨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吗？”慕初然看着面前平静地靠在墓碑上像是找到什么依靠似的唐山，对一个死去的人记挂那么多年，让一个活的人等了那么久。
人生苦短，为何不珍惜。
唐山愣了，他摸了摸段娴的墓碑，将脸靠在上面，就能感觉到一个死去多时的温度似的，他淡漠地闭上眼睛。
娴啊，告诉我，面前这个孩子是不是就是你的女儿，告诉我。
他真的找了太久了，太久了。
“初然，你见过你妈妈吗？”唐山抬眸看着慕初然，像是在期待什么。
慕初然摇了摇头，她没见过，甚至只是听过，“我没见过，不过，我听爷爷说过，也见过她的照片。”
她的母亲在生下她后就死了，她怎么见过她的母亲。
唐山点点头，他调查过慕初然，可是只调查到慕初然五岁以后的，五岁之前的都没有，他真的很难控制自己不去怀疑。
只要有一点希望，他就想要去查出来，找出来。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唐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啤酒来，想来是和那束花一起带来的，慕初然没有注意到。
慕初然也坐在那个墓碑旁边，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