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威武啊。
“坐过来。”李时扬离开后,秦炜晟马上就把药膏拆了,从里面掏出使用说明书,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扭头对向筱楌说道。
啊,或者说命令道会更为恰确。
向筱楌坐着不动,眼里尽是戒备,“就这样子说就行。”
短短一天之内,她就连着被他揩了两次油,所以对他,还是得防备着点儿比较稳妥。
小女人那一脸的戒备,让人一眼就洞穿了她的小心思,秦炜晟没好气地笑了,“就你这样的,我要是真想干点儿什么事儿,你以为你的防备有用?”
……
生活太艰苦,人生太艰难!
他的话,没毛病。
可向筱楌还是不想动,一如五年前那般固执,“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说什么?”
素净秀雅的小脸儿上,透着股儿不为所动的执着,秦炜晟仿佛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五年前那个,他所熟悉的小家伙,心里顿时情絮翻涌。
从昨天无意中的重逢,到此时此刻,除去昨天在去医院的路上,她曾短暂露出过一如五年前可爱的小模样之外,其它时候,她在他面前,更像是个陌生人。
气恼时张牙舞爪;反驳时伶伢利齿;需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