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机聊天。
那么,她会是和谁在聊天?
朋友?
想到朋友这个词,他不可避免地又想起徐瑞卓来,而一想起徐瑞卓,他那张本来因为向筱楌和爷爷的一通电话,已经从阴转晴的俊脸顿时又转阴,而且是,乌云密布,“我开车的时候,不喜欢副驾驶上的人一直在发信息。”
……
向筱楌只当疯狗在叫,连鸟都没鸟他,继续发着自己信息。
她的无视,让秦炜晟更加来火了,车子突然在路边停下,他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向筱楌,我说过的话,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秦炜晟,你吖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呀!”向筱楌也毛了,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和他互吼。
更年期?
好嘛,男人的脸顿时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向筱楌,我说过的话,你到底给我记得几句?”
“有道理的都记住了。”坐在副驾驶上的小女人,就像个叛逆期的孩子正和“法西斯”父母斗智斗勇似的。
在她的心里,秦炜晟在他们重逢后的这一天一夜里,简直就像个蛇精病一样,没有一句话是有道理的,所以,她压根儿就没什么好记的。
当然,这话她是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