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有她的余香,心里遏制不住涌起一丝儿激动,身体向下一倒,便在床上躺了下来,闻着空气里,被单上,她残留下来的那点儿淡至若无的清幽暗香,秦炜晟胸腔下那颗自他的小家伙悄无声息离开后,又慌又急又气的心,终于有了片刻安宁,已经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且还在生病中的他,只觉得眼皮沉重,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哎……”这个房间还没收拾呢,至少也得让她把床单被褥什么的给换一下吧,这样子多不卫生啊,房东大婶见状,着急地上前,“你先到……”
李时扬这回眼疾手快,赶紧把房东大婶拦下,顺带着把房间的门关上了。
“不是,你让他起来,我给换个床单被套什么的,再让睡下啊。”房东大婶扭头对李时扬急急说道。
后者却一路把房东大婶推下楼,“没事儿,就让他这样休息一下吧,”他家老板发着高烧,已经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他都担心这样下去,会不会被烧傻了,幸好,老板终于睡下了,李时扬莫名松了口气,“大婶,你刚说的那个治发烧很管用的那个药,能不能给我煮一些来?你放心,费用方面,我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他可是机灵的人,说着便掏出钱包,从里面数了十张红通通的钞票出来,“这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