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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
向筱楌顿时火冒三丈,“你最好说明白,写清楚了,到时白纸黑字的,大家也说得清楚。”
要不然扯也扯不清,吃亏还不是自己?
秦炜晟一直落在她脸上未曾移开的眼睛微微半弯,“你又不是小学毕业的,意外的事情,要是能说得清楚,那还叫意外?”
……
妈蛋!
我不是小学毕业的,我是幼儿园毕业的!
向筱楌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可愣是找不到半个词和他反驳。
就这么愣愣地、气汹汹地瞪了他半天,对方也没没有半点儿回缓的意思。
在这样的较量中,她最后总是那个不得不败下阵来的败将。
忽的转身,给自己接了杯水,喝下,然后又重新回到床边,深吸一口气,说:“行,你的话说完了,对吧?”
男人斜挑着双眸,微微点头。
“那么接下来就到我说了。”她大有想发表演讲的架势,还清了清嗓子,“首先,你说的那个重温五年那半年的时光的事儿,这个事情我可以答应,但我也有条件。”
“嗯,说。”男人的身子往下滑下一些,半躺着,声音也有点儿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