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纸巾,塞到她手里。
孙白玫哽噎了好一会儿,“她……不是,前天晚上,我太想你了,你都出去那么多天了,都不给我打电话,我又担心你,又想你,控制不住自己,就给你打了个电话。”将自己的控诉融合在这种委屈巴巴的诉说中,再好不过了,既然把自己的不满情绪表达了,又不会让人反感,更重要的是,你这样梨花带雨的说,还会让对方更加心疼愧疚。
秦炜晟的表现不就更印正了孙白玫的预想?
“对不起,一忙起来就给忘了。”男人歉意地说,然后很快又将话题引开,“你在电话里,都和筱楌说了些什么?”
“炜晟,”孙白玫委委屈屈地叫着他的名字,“哪里是我跟她说了些什么,你应该问是她跟我说了些什么。”
秦炜晟没有重复她这话,静静地看着她,用眼神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录音的第一句,就是那通电话的开头,第二句也是正常的,可是,接下来……筱楌还说了很多话,她让我不要再缠着你了,还说她连你都敢下手,如果我再缠着你,她会连我一起收拾,我不知道她用什么手段,把我和她的通话给删得只保留了前面两句和最后面的一句,但是,炜晟,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害怕,炜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