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娓娓道来,关于父母的,关于林秀的。
关于,自己的。
“我只想和我妈妈生活在一起,远离林秀的迫害,至于我父亲、白氏,随便他们好了。”苦涩一笑,就是这么简单的愿望,实现起来,却难如登天。
“我信。”
“嗯?”白娆疑惑片刻,恍然明白,对方是回答她上一个问题。她并不是为了白氏集团的钱权利益才留下来的。
“摆脱厄运的方法,只有一个。”男人低沉内敛的嗓音,在空旷的天台上回荡。
“什么?”
迎接白娆迷茫的双眼,徐瑾安淡淡道:“变强。只有自己不断变强,才有能力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这样坚定、自信的男人,就是徐瑾安啊。
她微微一笑,“你就是这样的吗?你,也有很想要保护的人?”
徐瑾安的脸色瞬间一沉,没了方才的从容。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