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事儿,低声道:“我跟白巧巧只是逢场作戏……”
“池先生,你跟我的妻子,是在逢场作戏么?”徐瑾安大步流星走来,墨眸不悦地盯着那不知好歹的男人。
三番五次纠缠他的女人,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当,当然不是逢场……”池岩没料到徐瑾安突然出现,尴尬地站起来。
白娆定定坐着没动,还饶有兴趣地撑着下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那就是一往情深了?”徐瑾安挑挑眉,一往情深还跟白巧巧订婚滚床单,是不是脑子有病。
再说下去,难堪的只有池岩,“那个,你们夫妻聊,我先走了。”
徐瑾安轻哼一声,对于这种段位的人,连当他的对手都不配。
夫妻二人都没搭理灰溜溜离开的池岩。
白娆看完了戏,眨巴眨巴水眸:“怎么没在家陪你的糖糖?”
她不想怪腔怪调,可这话一出,就是泛着一股酸味。
徐瑾安高大的身形往白娆身侧一座,如塔一般,遮住一半的阳光,他薄唇微勾,“你吃醋?”
“谁说我吃醋了,我不知道多大方,还让前女友登堂入室呢!”白娆梗着脖子,脸颊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