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一紧,冷声道:“不劳费心。”说完,男人就按了挂断。
望着校场上的新兵还在不断地坐俯卧撑,他心神越发忐忑,最后,还是没绷住,给白娆打电话。
即使知道她平安也好。
“该死的!”为什么一直没人接?徐瑾安恨恨地咬了咬牙,“今天训练到此结束,解散!”
说完,男人抬手将窄沿军帽紧了紧,扭头就走,一边走,一边解腰带,准备回家。
“奇了,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徐教官大发善心,嘿嘿,千古难得一见啊!”
新兵一边讨论调侃,一边目送着自家教官三两步冲进更衣室。
白娆回到家,懒洋洋地赖在沙发上,今天没了做饭的兴趣,直接电话将保姆找来。
陈诺和阿元一直站在沙发后面,她无奈地道:“没别人,你俩就坐吧。”
“夫人不应该自己单独去见唐小姐。”阿元硬声硬气地道。
白娆无语,“她一个女人,能对我做什么?”
“绑架。”陈诺冷声补充。
她哑然无语,气得干瞪眼。
上一次白娆被绑架,陈诺和阿元被徐老爷子罚了三年的工资不说,还被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