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地没有回答,男人带着手套的粗糙手指微微用力,白娆就扑到了他怀里。
男子独有的霸道气息在鼻尖萦绕,徐瑾安直接将白娆打横抱起,下令:“出发。”
坚硬的皮质坐垫触感,她被放在了车子上。
沿途,都没有人在说话,只有男人的手掌,在她的掌心写下两个字:别怕。
那瞬间,白娆的眼眶微湿。
她不怕,她的丈夫就在身边,即使误会重重,即使她白白让徐瑾安受了那么多委屈,这个男人,在这样的时刻,依然坚定地站在自己的身边。
何其有幸,能得你。
白娆将自己的手塞进男人的衣兜中,带着小女儿的倔强,不动了。
徐瑾安目不斜视,眉目坚定地望着前方,薄唇勾起一个清浅难以察觉的笑容。
前方司机扫过来一眼,当自己看错了,往徐瑾安那推了推镜子,老大笑什么呢?
深邃的墨眸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司机讪讪地将镜子挪回去。
车子行了一个多小时,徐瑾安抱着白娆下车:“白医师,你腿脚不便,得罪。”
她心安理得地靠在男人的怀里:“辛苦徐上将了。当我的人形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