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好歹让我们喝口水也行啊,您老说呢?”
说服的结果,就是白娆的嘴巴也被一段银色宽胶布封上,说不成话了。
呜呜了半天,也没得到对方的同情,男人反而饶有兴趣地同她对视观察,片刻后,丢下一句:“听不懂。”
走了。
神经病啊!白娆气得肺都炸了,这都叫什么事儿?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嘶哑:“放心,你丈夫徐瑾安,很快就到。”
你想怎么样?你为什么要找瑾安!绝不可以伤害他!绝不行!
白娆心头的呐喊,都化成了嘴边的“呜呜”声,被胶带堵住的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这下是真不会口干了,吞自己的口水就足够了。
白娆心里打鼓,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善茬,也是军人出身,所以他绑架了自己和唐梦莹的时候,就已经替两个人搜过身。这是最基本的经验技巧。
那把小刀,早就落入对方之手。他的经验之娴熟,一看也是刀口舔血过活的人。
对付这种人,徐瑾安有几成把握?能不能顺利救她和唐梦莹离开?她都不知道。
白娆颓然地垮了垮肩膀。双腿双脚血液不流通,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