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铺天盖地的舆论围困的时候不难做,看着徐瑾安陪伴别人而无心接她电话的时候不难做,被记者围困的时候,也不难做。
现在,别人帮了她,让徐瑾安难做了吗?
白娆低下头,“知道了,爷爷。我下次注意。”心里从未有过的委屈弥漫心头。
得人心,才是最难的吧?
徐老爷子见白娆答应,心头划过一丝满意,到底是听话的孩子,他的眼光没错。
“爷爷,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去公司了,今天的事情特别多,离不开人。”说到最后,丝丝哽咽已然从颤抖的声音里泄露出来,徐瑾安心神一震。
“……嗯,不过,你们可再别不着家啊!夫妻和美才最重要。”本就聚少离多,这还成宿成宿不回来,他什么时候才能抱上曾孙子?
白娆答应一声,拎着包站在门口,抬起手抹了一下滚落的泪珠,开门离去。
“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了……”徐老爷子小声嘀咕一句。
“爷爷。”徐瑾安手里拿着报纸,沉声问:“你冤枉白娆了。”
他才下飞机,没看过这些报纸,虽然标题是浮夸了些,好在白娆和许陌枫昨天的采访应对,没有太大的扭曲,所有事情都是依据实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