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威武的军用吉普迅速停到疗养别墅前,一个身长玉立的男人穿着作训服,扎得结结实实的军靴落在地上,露出清爽干净的平头。
刀削一般的脸从车内探出,袖管撸在小肘处,露出一截麦色的小臂,随着主人的动作,勾勒出清晰的肱二头肌。
徐瑾安快步走进别墅,锐利的目光落在刚从洗手间出来的白娆身上,她神色疲惫,一脸苍白,俨然是难受得不行。见到徐瑾安,水眸划过一抹惊喜,他还是关心自己的,不是吗?
男人上前两步,攥住她的胳膊:“怎么了?”口气里压抑着掩饰不住的关怀。
白娆无力摇摇头:“没什么,刚才车子开得太快太激烈,晕车了。”
晕车?白娆从来都不晕车。徐瑾安抬头扫了一眼车子,徐老爷子从楼上下来:“瑾安,过来了?”
三个人走到别墅门口,徐瑾安剑眉微蹙,墨眸在被打得跟筛子一样的军用吉普车上面扫了一眼,缓缓地走过去,围着车子绕了一圈。
对方用了什么样的重型机关枪,又使用了什么型号的步枪击打车子的侧方,从车轮的磨损,仿佛亲眼目睹了那一场惊心动魄的追杀。
男人墨眸一紧,视线定定地锁在白娆身上,他的眉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