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白巧巧举行婚礼,我这都是为了……”
“为了我?池岩,不是为了你泡别的妞么?你诚心悔过怎么了,我就非得原谅你么?你爱跟谁举行婚礼跟谁,别在我跟前碍眼,滚出去!”她指着池岩的鼻子,怒声道:“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出现在我面前,下次,指着你鼻子的,不是我的手指尖。”
池岩呆了呆:“那会是什么?”
眼前的女人,模样未变,清丽的容颜一如二人初识的模样,娇嫩的红唇,却说出最为残忍的话:“徐瑾安的枪口。”
池岩嗓子有些干涩,一句话都说不出,白娆的这番警告就像是投入心池的巨石,将他仅剩的情谊都炸成了碎末。
池岩吞了吞口水,艰难地站起来:“我知道你烦我,我走。”
他走还不行?拿枪吓唬人,让池岩觉得畏惧的是,他毫不怀疑白娆说的是真的,如果他不走,对方一定会做出跟自己所言一模一样的举动。
让徐瑾安拿枪指着他,不许再骚扰白娆。
走到门口大概只有不到十步的距离,每一步,都是两个人当初美好的回忆,是池岩早就意识到、却无力改变的现实。
他内疚,后悔,还深知自己爱的人,是面前的白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