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最后一点伤口缝合好,白娆戳了戳男人的脸颊:“行啦,我都道歉了,而且,让我在国内干等着,你也知道那不是我的性格啊!”
她将自己捣乱的事情一阵吹嘘,本想让男人夸奖两句,谁知道男人的脸更黑了,翻身就躺倒,用后背对着她。
软软的枕头砸了砸徐瑾安,白娆嘟着嘴,小声撒娇:“你都不想我吗?这么长时间没有音讯,一有音讯等来的还是噩耗,好不容易见到你了,你还……”
她都没怪徐瑾安这一场事儿弄得她心惊胆战,这厮倒好,哄了半天都不管用,还给自己摆脸子。
徐瑾安扭过头,正见女人清丽的容貌,褪去了可怕的烟熏妆,她已经红了眼眶。
叹息一声,粗糙的大掌拉住她的手:“怎么不想?”日日夜夜,囚禁的这半个月,他每天都会梦见白娆,梦到她肚子里是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
他当时就对自己说,绝不再让自己受伤,不给敌人可乘之机。
“上来。”恢复低沉磁性的好听嗓音,男人诱惑着白娆。
她瞧了眼对方身上伤痕累累,尴尬地笑了笑:“这,你不会让我自己动吧?”
徐瑾安怔了下,耳根瞬间红了:“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