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沉默之后,英俊而锐利的男人低声道:“我自有打算。”
“砰!”徐老爷子狠狠地拍一记桌子,指着徐瑾安,片刻后,老人家深吸一口气:“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徐瑾安,你给我记住,不论你要做什么,敢伤害白丫头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就没你这个孙子!听到了没有?!”
暴怒的老人,让男人的心神再度沉了沉,“爷爷,我不会伤害白娆。”她是他的妻子,她的腹中,怀着的是他的孩子。
徐老爷子重重地叹息一声:“你以为,欺骗,不算是一种伤害么?”
还是太年轻啊,无形的伤害,要比有形的伤害,更可怕。
两人的对话毕,徐瑾安承诺会亲自给白娆解释这件事情,徐老爷子才将人放回去休息。
晚间,白娆睡得迷迷糊糊,饿醒了,半夜起来找吃的,给自己下了一碗香喷喷的面条。
碗筷放在桌子上,准妈妈贪婪地洗了洗鼻子,“好香。”看来手艺完全没退步。
坐在桌子上稀溜溜地吃了两根,就听到一声冷哼,吓得白娆险些将筷子丢出去。
“大半夜一个人吃独食,好意思?”徐瑾安不知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坐在沙发上,锐利的墨眸如同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