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缜密,那么多热,都没找到一个像样的漏洞出来。
很多都是间接证据,还需要进一步取证。
“最可怕的就是我老爸的态度,怎么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了?”她被这一个转弯弄得一头晕眩,全然不知其所以然。
墨眸划过一丝冷芒,“什么态度?”
“对我的态度……”白娆轻声喃喃:“他说他有苦衷。”她想象不出究竟什么样的苦衷,能让自己的父亲十几年来,过着假面的生活。对不爱的女人好,对不是女儿的孩子好,赶走前妻,无视白娆,甚至为了给白巧巧“主持公道”而对她大打出手。
“哼。”冷嗤一声,徐瑾安淡淡道:“苦衷?不过是弱者放纵无能的借口。”
明眸轻眨,卷翘的睫毛泛着幽幽的光芒:“老公,你说金句了。”好经典!走哲学路线依然能hold住的高级军官,简直不要太珍稀。
男人黑了脸,“说正经事。”
“哦。”疲累地趴在徐瑾安胸口,闷声闷气地道:“公司已经把林秀经手的事情查了个底朝天了,收获甚微。”意想不到啊。
就算林秀把钱挪给白巧巧,这事儿,说好定罪就好定罪,说不好定罪,还真没法界定。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