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怒地抓了抓头发,“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她即刻起身,给徐瑾安拨电话,将事情始末一一说了。
“气死我了,我爸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昨天还说了,要让林秀永远呆在监狱里再也不要出来,转眼就赤裸裸地打我脸!”恨恨地踢了踢窗玻璃,纤细的手指在玻璃上留下五个指头印,仿佛玻璃就是林秀,能出气。
“这只能说明一点。”对面,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一抹讥诮,“他被林秀抓住了要害。”
“要害?”难道,又跟自己有关?
夫妻二人对着电话沉默片刻,清冽的水眸满是郁郁:“我们阻止不了林秀回来了,对吗?”
“对。”这句话,无异于告诉白娆,他手里,只有这么一点证据。
颓然苦笑,也是,徐瑾安又不是神,有查不到的事情也很正常。
“你休息吧,我去工作。”结束沉重的对话,白娆知晓,这一次的出师大捷,化成泡影了。
这厢,徐瑾安挂了手机,目光探向床头柜。粗粝有型的大掌轻轻拉开柜子,锐利的墨眸泛着些许复杂,视线落在一叠文件上。
打开一份,上面是林秀商业敲诈的资料和证据。
讥讽地勾了勾唇,徐瑾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