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顿了顿,徐瑾安补了一句:“我是你丈夫。永远都是。”
轻笑一声,红肿的眼中充盈着泪水,白娆吸了吸鼻子:“那你白天,为什么不解释?”
徐瑾安没有说话,他无言的温柔,已经可以说明一切。白娆的伤心他理解,当时说什么都没用。
“先这样,再见。”白娆抿唇,挂了电话,随即,给市医院打了一个电话,将父亲的尸体送出来,运往市尸检所。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过诡异,短短半个多小时的功夫,究竟是谁做了手脚?
忠厚老实在白家当保姆十几年的中年女人,为什么要故意攀咬瑾安?
她不能让爸爸不明不白地离开。
“喂,宋大夫么,是我,白娆,我想向您了解一下,我父亲今天去世的情况。”
电话那头,宋大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今日医院里发生的一切,系数告诉白娆。
挂了电话,水眸划过一道寒光,白娆心里俨然有数了。
走到市尸检所,白娆向值班的工作人员进行登记说明,随即前往解剖室。
望着冰凉床上的男人,她不免再度落泪。
身为法医,白娆从没想过,此生,要面对自己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