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想补充两句,就被徐瑾安一记冷刀眼止住了话头,闷闷地坐着,“对不起了,大嫂。”
瞅了两个人一眼,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瞒着她没说?白娆心下肯定。
修罗在,她不好直接质问徐瑾安,也罢,等到男人回来以后,再问也不迟。
下了车,白娆对着车里的人挥挥手:“一路平安。”这般仓促的道别,仿佛诉说着国家机密和亲人团聚之间,永远不能达到的两全。
白娆习惯了这样的分别,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将头发挽在耳后,转身进了医院。
高级病房里,优诺正扶着复健的把手走路,长时间不曾下床,得寻找四肢和大脑之间的联系,就像是重新学习走路的初生婴儿。
“优诺。”手里拎着一个水果篮子,白娆笑着推开高级病房的门。
优诺诧异又惊喜,“白董,您怎么来了。”
优诺的母亲热情地招呼白娆坐下,挺着大肚子还不忘记来看优诺,确实有心。
优诺看了看母亲,中年妇女颇有眼色:“我去给你们洗点水果!”不由分说地就钻进了洗手间,也不给白娆说话的机会。
白娆无奈地笑了笑:“不是什么不能听的事儿,我就是想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