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夫人自知失言,咬了咬唇,冷声道:“你们都要结婚了,郎德利的事情我们还能不知道?”
池岩苦笑一声:“你以为我是傻子吗?”男人颓然地站起来,目光直直地盯着池夫人:“我问你,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就知道郎巧巧会被害死?
暴露自己的池夫人怒声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池夫人这个答案,已经暴露了自己。
池夫人了解池岩,同样,池岩也很清楚自己的母亲。她越这么说,越证明她其实是知道什么的。
颓然地转过身,“我原本以为,我才是这个家里最荒唐的人。”他失望又失落地看了一眼池夫人,那眼睛里的绝望,明摆地告诉对面的中年女人。
这个家里,最荒唐的人,是她这种自恃清高的道貌岸然之人。
“你干什么去?池岩!你要去哪?”
池夫人脸上满是惊慌,心头骤然划过些许不安,独属于母亲的直觉告诉她,池岩不能走!
池岩再不停留,转身离开,整个人像是一阵风,快速地消失在门内。
“池岩,你给我回来!”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都被锁在门内,失意的男人开着跑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