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所以不需要解释。
“我一想到我妈妈很有可能被郎德利给……”她说不下去了,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心口,低声道:“我就恨不能杀了郎德利泄愤!”
徐瑾安深吸一口气,“很多时候,我也很想。”
这个男人的精心布局害了多少人,他就有多恨。
他是军人,不能这么做。
白娆也一样。
只是说说泄愤罢了。
夫妻二人拥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第二天一大早,徐瑾安回部队工作,训练新兵,白娆走到主卧,见李青青还没醒,悄然躺在她的身侧。
昨晚私人医生来看过,说她不过是惊吓过度,没有大碍。
望着恬静睡颜的女孩儿,叹息一声。
她本以为,被郎巧巧夺走一切的自己已经足够不幸。再看看李青青,一直活在郎德利的喜怒哀乐之下,胆怯懦弱。
比之李青青,她不知道要幸运多少倍。
白娆抬起手,握住李青青的手,睡梦中,李青青抖了抖,却并没有躲开。
“别怕,我是姐姐,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决不让郎德利动你一根汗毛!”
躺在李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