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白娆一怔,“谁啊?”
“我。”门外的男人没好气地来了一句。
白娆起身开门,门外,如夜的墨眸依旧喷发着怒火,饶是如此,他依旧主动出现了。
眼圈一红,对徐瑾安的心疼更深,“瑾安,你怎么来了。”
抬起手,将孕妇眼角的泪痕擦去,他没好气地道:“被冤枉的是我,你哭什么?”
“我替你哭……”
喷发的怒火骤然被浇灭,男人一脸无奈:“冒傻气,过去坐。”
将房门关好,扶着白娆坐在床上,男人体贴地拿了一块干净毛巾为她擦头发。
“对不起瑾安,是我之前气糊涂了。”她看到那一幕,就想到当年池岩的背叛。
呵,可瑾安怎么会是池岩?
徐瑾安冷淡地“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水眸划过些许疑惑:“早晨公司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泄露的事情还在调查中,她得多心大,才能想到晚上勾引你?”
徐瑾安淡淡地道:“她没有固定的行为模式,一切都是看心情来。”那一天勾引他也是。
徐瑾安就奇怪了,这个女人为什么对自己有那么大的兴趣。
白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