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间那样,闹他个天翻地覆,将苏州城彻底拿下来,赶走这帮子为富不仁的老板和官员们。”
“哦?还有这种事?”姬庆文有些惊讶,“织工们不过想混口饭吃而已,将织坊老板统统赶走了,织坊自然也就永远开不下去了,他们自然也就无工可做、无钱可赚、无饭可吃了,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有什么好做的?”
李元胤道:“姬大人的道理固然不错,可这些织工似乎已经饿昏了头。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你一次把话说完。”姬庆文追问道。
“更何况……更何况过来煽动织工的人,似乎是白莲教门下的信徒!”李元胤斟酌着语句答道。
“什么?白莲教的人来了?是徐鸿儒?还是周秀英?”姬庆文忙又问道。
李元胤摇了摇头:“似乎都不是。据报,此人既不是个老头、也不是个女子,应该不是徐鸿儒或者周秀英,大概是白莲教里那个叫许道清的人吧……”
“好你个许道清,你跟老子作对是上了瘾了吗?哪都有你这厮!”姬庆文禁不住痛骂了起来。
骂了一阵之后,姬庆文终于意识到,原本自己同沈良佐、同苏州商会之间的矛盾就有够麻烦了,若是在这个基础上,又扯上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