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好几年了!”
校长摇了摇头,语气中有点无奈,“这小子还不行!心太浮躁了!我再给他压一年吧,要是他一年后还是这副样子,那我就只能放弃了!”
做学问最要不得的就是浮躁,而这位师兄天赋绝对不差,可偏偏是犯了这茬,也难怪校长也一直留着他。
对塞勒涅摆摆手表示这事不说了,校长就把话题拉到千晓身上,“你现在该给她说说你应该说的话吧!”
千晓心中一动,还以为塞勒涅教授又要把之前的话重复一遍,而在塞勒涅教授开口后,她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一样的内容。
“千晓是吧?我就这样叫你了,没问题吧?”
千晓点了点头,没问题。
塞勒涅这次继续往下说:“千晓,我今年已经六十七岁了,别看我这样,我实际上比你们校长还要大两岁!”
校长:……
你说自己就说自己呗,死活要把我捎上是几个意思?
千晓稍稍有点意外,除了那一头白发,塞勒涅教授真的看不出来比校长的年纪还要大一点。
这个不重要,塞勒涅继续说:“你应该知道,对一个学者来说,一生中最宝贵的年龄段是二十岁到四十五岁,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