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疼痛。他哽咽地说道:
“都怨我!我总是给大家带来麻烦!我……我真的对不起大家……不过,这回我必须去……去解救我的爸妈!我自己去……我自己去就可以,我不想牵连大家!”
佳隆脑子里乱哄哄的,说起话来有些语无伦次。
这时赵宁默不作声地坐在沙发上,从烟盒中抽出两支烟举在佳隆身前。
佳隆摇了摇头,赵宁见状只好将烟放回盒里。
小猪躲在露露身后,弱弱地问道:
“爸妈是什么意思 ?”
露露抚了抚小猪的耳朵,轻声说道:
“贝贝,回头再和你解释!”
小猪点了点头,虽说不明所以,但又黑又圆的眼睛中明显流露着不亚于佳隆的伤痛之情。佳隆那伤心绝望的表情一时间勾起了小猪被土著们追杀时的惨痛回忆,贝贝认为那痛苦的表情只有在极度地绝望时才会展现在一个人的脸上。
大叔食指和中指交替敲击着茶几桌面,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
“阿隆,快给家里打个电话!没准他们在虚张声势!”
佳隆望着大叔,紧忙点着头,心头好似泛起了一丝希望的涟漪。
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