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时因努力呼吸而一直没有合拢的嘴还竭力的张着,血沫顺着他的嘴汩汩流下,证明了他此前的挣扎完全是一种徒劳,被锋利ci dāo切断的气管注定流入不了一丝清鲜的空气。
而另一名被俘虏兵们疯狂砸击的日军则也不见任何声息,七八名士兵们依旧不知疲倦的拿着自己手中的硬物朝已经一动不动的躯体砸着。
也不知是因为先前面对生死的巨大恐惧还是发泄,亦或是两者兼而有之。
刘浪微微皱了皱眉头,日军怎么死他不想管,只是现在周围太安静了,而这里的动静也太大了。
“混蛋,都特么给老子停下,人都死了,还给老子逞个鸟的威风。”迟大奎外表粗豪,其实也是个细致的人,一看刘浪皱眉,就懂了他的意思,忙上前压着嗓子呵斥那几名尚处于疯狂中的士兵。
肾上腺素还在急速分泌中的士兵们显然尚处于疯狂状态,对于上司并不怎么高声的呵斥并没有在意。
刘浪微微一晒,这种纪律性尚且是**中最精锐之军,其他的就更可想而知了,也难怪五年之后当日军大举进攻时,蒋委员长的数百万大军一触即溃,大半的大好河山沦入敌酋铁蹄下达八年之久了。
似乎感觉到了刘浪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