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不能当逃兵?”刘浪突然指着远方自己用脚划过的那条线大吼:“士兵,现在我以独立团团长的名义命令你爬起来,冲过那条线,用你行动告诉东洋小鬼子,为了娘,你可以付出所有,包括生命。”
“哈哈哈”场上突然响起一阵撕裂的大笑。
声音不大,却仿佛压过了四周的声浪。
已经油尽灯枯的陈运发突然抡起钵盂大的拳头,朝自己脸上猛砸,已经流血渐缓的鼻血就像突然打开了的水龙头,不要命的喷溅出来。
谁也不知道,一个人的鼻子,竟然可以有如此多的血。
陈运发竟然从先前摔倒流血而恢复了几分力气中领悟了生物在体力消耗到极限的时候,大量的放血可以短暂恢复体力的方法,这和刘浪在激战中自己给自己放血的道理几乎一样。
这真是个天生的士兵。刘浪肃然的看着大块头疯了一样从地上弹起来,迈着两条长腿狂奔,冲过了百米之外的那条线。
然后倒在了早就在一旁等着接应的士兵们怀里,几名医生提着急救箱疯狂的围了上去。
士兵,用近乎残忍的坚韧,获得了所有人的尊敬。
小楼上的一众将校们没有说话。
那是个可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