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坐在桌边一动不动的三人,不屑地说道。
做为潼关最大家族苟家的直系男丁,苟得富可也是这潼关城里数得上的人物。本来看着城里来了上千人的部队,潼关城驻防部队的最高长官自家那位自己平时看不上眼的远房堂兄如临大敌去向上峰请示如何处理,没人管的苟得富正好得空去茶馆里抽袋大烟休闲一下。
这一路走来,苟得富不由更是对堂兄苟城守的小题大做更是鄙视,小门小户出身就这点儿水平。别看来的这支部队人数不少,但一看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胆子还去那家店铺都老老实实坐着规规柜矩交钱,明显都是怂包。像他苟得富,去那家店铺消费需要钱?就是去窑子,那个窑姐不是又陪笑又péi shui的?这才是真汉子。
陈运发鼻子里开始喷粗气,若不是看刘浪还好整以暇的坐着没动,他能一把把眼前这个军队里的败类的蛋黄捏出来。
但刘浪却意外的毫不为之所动,反而朝言语张狂的“狗长官”微微一笑。不是刘浪有姓氏歧视,但不得不说,这个“苟”姓的确适合眼前的坏鸟,就如同沙家浜里的刁德一一般,简直都是为他们量身订造。
“我呸。”苟得富一抖肩膀把石大头的手甩掉,不屑地一口浓痰吐到冲自己瞪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