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项就让俞献诚感觉所托非人。军队有了铁的纪律,才会拥有铁的意志,没有意志的军队无疑是脆弱的,脆弱的军队意味着的就是失败,而在战场上,失败就意味着死亡。没有人愿意在一支必亡之军中久呆,强如俞献诚也不愿意。
更何况,刘浪对他们还有知遇之恩,从尉级到校级别看只是一级之隔,但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一级却如同天堑,很有可能直到战死也没有机会穿上毛呢子少校军服。可刘浪毫不迟疑的就下了命令,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任人唯亲。
起初刘浪陷入城中,那怕城门紧闭,独立团也陈兵城下,但其实这两位并不是太担心,只要城里人不是脑袋坏了,不管他什么“狗家”还是“熊家”甚至是“虎家”,没人敢对一名中央军上校动手,那远远不是一人掉脑袋就能完事的。
但现在,城里竟然传来枪声,属于老套筒和汉阳造以及驳壳枪的枪声,做为老行伍,俞献诚和梁文忠对这三种中国使用最广泛的单兵wu qi简直是再熟悉不过。这是动手了?
随着梁文忠默然点头,俞献诚也坚定将手一挥,所有士兵绷着脸将早已准备好的弹夹压进了汉阳造的弹仓,十挺轻机枪也上好了弹匣,枪口指向了城墙上若隐若现穿着同样军服的士兵们。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