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老夫妻,朱元章理了理被发胶定住的小分头,慢条斯理的打开门,很绅士的拔出自己麻绳裤腰带上别着的勃朗宁shou qiāng指着愕然站住的两人,得意地说道:“纪同学,你好啊!人生何处不相逢,咱们竟然在这儿又碰到了。”
虽然眼前的人打扮的很怪异,一身普通陕北老农的寻常打扮,但却顶着个泾渭分明犹如楚河汉界一般划好边界的小分头,纪雁雪还是认出了自己先前已经见过却没上前打过招呼的老同学朱元章。
如果说以前刘浪厚着脸皮狂追不舍让纪雁雪不胜其烦的话,那朱元章动不动就拿出城防司令公子的派头压着同学们的做派就是让纪雁雪作呕,相比较而言,那时也不怎么逗人喜欢的土财主胖子可比眼前这位要顺眼的多了。否则个性还算温和的纪雁雪也不至于见了老同学连声招呼都懒得打,实在是朱元章上学时太令人厌烦了。
从古至今,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她可以重新喜欢一个以前不怎么喜欢的人,但若是让她厌烦,很有可能这辈子她都会厌烦那个男人了。
朱元章很不巧的就成了那一个。
被一个厌烦透顶的男人拿枪指着打招呼,纪雁雪自然不会真的傻到再纯粹的把他当成昔日同窗,心思电转,马上联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