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觉得被人喊青天的滋味竟然比他从他们手里强行收取上来的几千白花花的大洋还要美一些。
很奇怪的感觉,但王之意却有点儿上瘾。
独立团付出的白花花的现大洋,王之意竟然没有像以前一样雁过必须拔毛,就差把雁腿雁胸都留下只给个雁脑壳,而是全部依照既定价格给了那些穿着草鞋戴着草帽的乡下泥脚杆们。
当然,刘浪脸上带着浅笑告诉他,谁敢tān wu老百姓的血汗钱,他就要谁的脑袋这句话也起了很大作用。王之意并不觉得自己这个小小的县长在有着两千多号人马的刘浪面前是个什么人物。
人,最重要的就是定位清晰。自从省主席刘文辉通电全省把广元军政大权交给刘浪的那一刻,王县长就迅速给自己找好了位置和存在感。
一个多月的时间证明,他是正确的。不用挨老百姓骂,他自己也没少赚,每次的大采购他和属下们都有总金额百分之五的什么管理经费,新名词懂不懂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一个月就能光明正大的从刘浪手里拿到好几百的现大洋。
有钱赚,官声变好,再去冒着掉脑壳的危险去找那帮穷的掉渣的泥腿子们要钱,那他王之意可真是脑壳坏了吧。
“呵呵,王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