ān fāng的,但土匪这门职业其实在当下到处穷的连口饭都吃不起的穷苦山区并不是特别受歧视,被掳掠上山的妇女和自愿成亲的不过是一半对一半。刘浪的遣散大计还没开始就胎死腹中,不管是自愿的还是掳掠的,出于种种原因极少有愿意回家的,就算是每人发十块大洋路费都不成。
刘浪只能咬着牙在独立团基地附近划了块空地,预备给这几百号土匪家属建个村寨,光是种坡地估计养活自己很难,还好独立团有个服装厂,这两百来号妇女正好可以发挥她们做为女人的特长,每个月七八块大洋的工资在山区足以养活大人孩子。
刘浪的命令让那些有家属的土匪的心思稍稍安定了些,至少刘浪能看出那些曾经凶残的土匪们眼里闪烁出的希冀的光。
至于说正牌土匪们,独立团足足花费了一周的时间来甄别遴选。
经过互相检举揭发或者有血海深仇的乡民指认,罪大恶极的就地正法,跟着土匪头儿一起有过血案的,一律丢到新开发的铁矿去挖矿十年,一天三顿稀饭馒头加咸菜就当为他们犯过的罪孽赎罪。
没有当场被打死的匪首几乎都属于罪大恶极那一列,聪明的余师爷烧死雇主一家十几人的旧案是被明知自己必死的黄清沅供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