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活了我一个。如果当时我们每个人有这个,只要给我们半晚上,不,也许只要2个时辰,我们就能把防炮洞挖的更深一点儿。”
提起团工兵连遭遇日寇炮火打击全军皆没这件事,迟大奎自然知道,而且更惨的是战后整个工兵连并没有得到相应公平的待遇,也只有战死的工兵连长因为是中尉军官给了个安慰性质的奖章,否则,武成虎这位在十九路军呆了至少十年的老兵也不会心灰意冷来了独立团这支新军。
与其说他哭自己战死的弟兄,不如说是在哭工兵第一次被如此重视,刘浪这位独立团最高长官在拼命给战斗部队配备最好的装备的同时也没忘了工兵这种辅助兵种。
“好了,老武,弟兄们走了回不来了,老天爷既然给我们留了这条命,就是让我们给他们报仇用的,走,今天是个好日子,赵二狗请客,你把你排里的得力弟兄喊几个,今天吃不死他个驴日的,弟兄们,搞完活儿一起来啊!”迟大奎把武成虎的肩膀一搂,根本不顾十几米外脸色有转绿趋势的新科炮兵连长的脸色,还朝远处忙的热火朝天的军官们吆喝了一嗓子。
一边儿有资格带着士兵来领兵械装备的中尉以上军官足足有二十好几号人,听到迟大奎这么一嗓子,自然是兴高采烈地忙不迭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