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冬天实在太冷了,穿着这么厚的棉衣后背还这么凉”格鲁诺夫一边小心翼翼地将面前一颗小小的圆筒状玩意儿的引线拔掉,一边愤怒的嘀咕道。
浑然不知,他半年前签的不到1万大洋的劳务合同被某人说成了令人蛋疼的天文数字。如此冤屈,六月尚且飞雪,更何况这数九寒冬?
“别不信,就拿你们身上带的那把小bi shou,知道那是什么材料吗?造大炮用从瑞典进口的卷钢,经过军械厂工人们千锤百炼,纯手工制作,六十名铁匠师傅,花了足足半月,才做了这么三十把,除了你们能无偿拥有,其余的,包括我在内,只有拥有军功者才能佩戴。钱倒是小事,为了训练你们,我独立团耗费人力物力无数,每一次大型训练,甚至会有一个步兵连在配合行动,可以说,这三个月下来,老子从土匪哪儿抢的银冬瓜都没了好多个,你们说,你们还敢不敢随意的给老子去死?”刘浪指着士兵们虎着脸说道。
新科特种兵们被胖子团座这么一算账,都暗自咂舌,乖乖,搞了半天当个特种兵,想死都不能随便死,每死一个,那都是沉甸甸的银洋啊!
刘浪当然没有瞎忽悠,在后世,培养出一个像他这样的特种兵,国家付出的资金几乎是像他体重一样重的金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