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全都撒了出去,西义一炮兵联队在那里,重炮大队在那里,两个步兵旅团在什么位置早就摸了个一清二楚。甚至西义一也不知道,刘浪的两个步兵营此刻并不满员,足足少了两个连,现在代替他们执行防守任务的是辎重连所有士兵,甚至还有一百多名壮丁。
至于这两个连去了哪里,除了刘浪和俞献诚迟大奎两个营长以外,其他人谁也不知道。
更重要的是,刘浪知道日军有喜欢偷偷摸摸搞小动作这个特点,早早在安排完军务,就命令迟大奎坐镇团部,自己则带着回归的特种大队队员以及团部警卫排五十人出去打猎去了。
至于猎物是什么,那得看有没有猎物进陷阱了。
显然,猎物已经shàng mén了。
“四个。”孙无法开出一枪后,一边迅速翻身滚下刚刚存身的草窝,一边喃喃自语着记数。
显然,孙无法躲的很及时,不过一秒钟后,他刚才存身的草窝就被好几发子弹覆盖,若是他还在那儿,这会儿不死也伤,小鬼子的枪法准的惊人。
悄悄的将身体伏在一棵枯死的老树粗大的裸露出地面的树根后,孙无法看向右手的另一侧,正好看到躲在不远处石头背后的班长向他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