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逃窜的小鬼子来说,就算不是灭顶之灾,那也是哭爹喊娘。
藤田一郎算是醒悟的最早的,一转身,就躲进了一个防炮洞,洞口堆着的沙袋有效的阻挡了手雷弹片的四处飞溅。
心理素质稍差点儿的日军在手雷的爆炸声中只能被数不清的铁质手雷被炸成碎片的弹片炸成血葫芦大声哭嚎。
藤田一郎亲眼看见一个士兵用手托着挂在脸颊上的眼珠朝血糊糊的眼窝里安,显然,就算暂时安上了,已经失去眼睑的眼眶也根本无法将眼珠子固定,用不了一秒钟,它又会再度掉下来的。
安不上眼珠的士兵下一刻变成了再也不用如此徒劳了,一片飞溅的手雷弹片直接削断了他脆弱的颈动脉,剧烈喷出的鲜血甚至喷到了防炮洞中藤田大尉的脸上。
不用伸舌头舔,藤田一郎也知道人血是咸的,而且有腥气。属下的血几乎染红了藤田一郎的眼珠子。
“杀给给。。。。。”富有ri běn民族特有武士道精神的藤田大尉在属下鲜血的刺激下蹿出防炮洞,拔出指挥刀,冲着他需要仰着脖子才能看到的中方阵地发出了冲击的命令。
做为一名还算优秀的ri běn陆军基层指挥官,藤田一郎骨子里的凶悍与决断在此刻尽显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