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早先一直按着他的大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按着他了,只是和他一样半跪着木然瞪着远方的战场。
日军少佐的马太快了,不过数秒钟,就由静变成狂奔,跨越了三十多米的空间,先是马刀猛地一挥,从背后将那名被浑身血腥的中国骑兵震慑后退的日军给劈于马下,紧接着就是继续挥动马刀朝同样调转马头举起马刀的大胡子中国骑兵砍去。
两马瞬间交错而过。
“叮当”一声脆响,大胡子骑兵手中的马刀断成两截。
“恢儿恢”冲过七八米的日军少佐猛地一拉马缰,戴着羊皮手套的手轻轻在被鲜血染红的刀刃上拭过,血珠滚落,一个黄豆大小的豁口赫然出现在那把雪亮马刀的锋利刀刃上。
“该死的支那人,八嘎。”日军少佐眼中闪过一丝痛惜,轻声低吼道。
与此同时,大胡子骑兵明亮的眼睛中闪过一丝黯然,翕动着嘴唇不知说了句什么,颈脖处出现一条红线,红色隐隐变浓,接着鲜血猛然喷出。魁梧的身躯摇晃了几下,轰然倒下马背。
大胡子骑兵,殁。
“胡子叔啊!”二货男猛然捶地。
他的泪已经结成冰棱挂在眉梢眼角,根本流不出了。望远镜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