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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站起身,无疑是将自己整个的暴露在日寇所有火力之内,他不仅要面对上百杆步枪,还要数挺机枪的密集弹幕的扫射。如果说他当日和海盗的重机枪对射属于愚蠢至极,那么,他现在这样做,就完全可以定义为脑残式自杀。
可,他有得选吗?要么他死,要么二货男死,要么,他人品大爆发干掉日军机枪手,两个人集体逃出生天。没得选,小兵曾经水只能赌一把。
“狗日的雕爷,老子要是再也见不到彗星妹子,让她不能给老子生娃娃,以后每天晚上老子就来找你个狗日的谈心。”靠在山顶上的一个雪窝子里,曾经水拼命呼吸,根本不顾及零下十几度的冰冷空气,他要用零下十几度的寒气冰镇因为这一分半钟连续跑动火烧火燎就快要爆炸的肺部,平复了一下“咚咚”几乎快要跳出胸腔的小心脏,哭丧着脸痕痕的喃喃自语道。
估计如果能听到这位如此“恶毒”的诅咒,手脚并用连滚带爬躲避着日军子弹往山上跑的二货男的速度可能会再快上几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被另一个男人每天晚上光顾梦乡,那绝对不是怎么愉快的一件事儿,如果他的某种取向是正确的话。
猛的拉了一下枪栓,曾经水猛然站起,在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