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戏,你这么插一脚进来,是准备凑一桌麻将的嘛!
你还别说,在家呆了两天,真的是凑了一桌麻将。由郎蒹葭坐了东风位,纪中校和小洋妞儿分坐在两侧,柳大记者坐在对位,苟大小姐不去指导她不怎么会打麻将的老总,却是跑到郎蒹葭后方给刘家的女主人出谋划策。
可不仅仅是娱乐,女人们玩儿真的,打的都是100大洋起的筹码。从身家上来看,无论桌上的三个女人,还是桌下时不时丢出一根小黄鱼赌郎蒹葭赢的女人,那都是身家丰厚之人,看来看去,还就刘浪老娘最穷。
从早上起床一直打到华灯初上,连续两天,几个女人在麻将桌上杀得是天昏地暗。
很显然,最穷的那一个根本就没掏过本金,赢得盆满钵满。最后刘团座哭丧着脸要走的时候,老娘悄悄拉着他眨巴眨巴眼睛丢出的一句话:“赌品即人品,这几个姑娘的赌品都不错。”
刘团座如丧考妣。俺的娘哎,你是打麻将上瘾了是吧!你还真以为你技术有多好?你见过三家互相防,只给东风一家上听疯狂喂牌的牌局的没?如果真按你想的那么做了,老汉会被输的找你儿子借钱你信不信?
三蹦子打仗有多吊现在刘团座还不知道,但做为游山玩水的交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