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温柔乡成了英雄冢?”
源义宏钢这种喜欢从心理层面打击敌人的恶习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执念,不说几句,他估计都不畅快。
刘浪嘴角闪过一丝讥诮,伸手卷起自己左手的袖筒,那里,空空如也,除了一条白嫩嫩的手臂。
源义宏钢的眼角在抽搐。
或许,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后悔过。他那时只要依旧一刀劈下,他眼前的这个在他脑海阴影中占据了数年的可怕对手,就会小臂尽断,胸腹洞开,他的手臂上,根本没有绑军刺。
可是,他终究是退缩了。先机顿失,被可恶的白胖子一轮狂攻连武士刀都被迫丢了,暴露出自己最后的依仗。
那个白胖子,是在赌,赌他不敢以命换伤。拿他的命在赌。
“是不是很后悔?后悔的不要不要的?其实,你错了。你的退,不是因为怕死,而是,你怕我,你怕我玩儿你。就像上次我玩儿你一样,对不对?”刘浪眼里讥诮更浓,在源义宏钢脸上肌肉不断抽动愤怒欲狂的时候又无耻的加了一句:“你放心,无论你这几年多么思 念我,我对男人也是没兴趣的,不会玩儿你,只会揍你,揍得你麻麻都不认识。”
“八嘎!刘浪你妄为武道中人。。。。。。”源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