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唯一的两个月形门都被日军通信兵们用沙袋和木桌木椅给堵住,形成了一个近一人高的工事。
四周的墙头上也趴着五六十号拿着长枪的日军,看他们脸色苍白抖抖索索连枪都拿不稳的小模样,估计也是被吓坏了。
想来也是,宅院外面的墙更厚更高,还有一个警备中队在守卫,却只用了一二十分钟就尽数覆灭,他们这帮通信兵就算拿着枪,又有个毛线用?那就像是一个小女子面对一群恶汉时拿着一根柴火棒一样的无力。
这样的小院墙,刺刀营连迫击炮和火箭筒都不用,调那两门步兵炮来轰一下,能把这帮蛋蛋都快吓肿的日军通信兵们都轰到他们姥姥家去。
当听说此地的最高长官已经抵达,并同意见他,日军月形门工事里爬出一个身穿日军少佐军服的军官,高举着双手以证明自己没带任何武器,大踏步还很有军人范儿的通过小路走到20几米外的刺刀营临时工事后,被两名士兵仔仔细细搜查了一遍,甚至连牛皮靴都被要求脱下,仅着白袜走到更后方工事里,刘浪正在等着他。
对于日军,独立团官兵们可是谨慎的很,万一这家伙是个死士,没带枪带着手雷炸药拉刘团座一起上路,那可就亏得大了。
“您,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