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都用行动做出了自己的回答。那是源自于军人之间的语言,哪怕你只是在军营呆过一天。
良久。。。。。。
偌大的一个山谷,高达两万余人,竟然寂静的有些可怕。
甚至,你都能听到队列最后士兵胸腔里激烈的心跳和他愈发粗重的鼻息。
站军姿,可不光是一项技术活,也是一项体力活儿,对于这些刚刚从战俘营中走出仅仅只休息了七个小时的战俘们来说,负担也是极大的。终于有人忍不住而悄悄的活动着腿和脚腕子。
刘浪抿得紧紧的显得有些冷酷的嘴角微微上扬,金属质的声音传遍全场,“想必,你们绝大多数人已经知道我是谁。对,没错,我就是五年前和第29军合作过的独立团团长刘浪,也是在昨天下命令对着你们脚下开枪的死胖子。”
刘浪身后的一排将校们几乎是集体嘴角猛然一抽,特娘的,这种以骂自己介绍自己出场的方式真的是很独特啊!
美女记者正在唰唰记录的小手也忍不住一抖,这样写,看到报纸的全国民众会不会笑抽?如果多了这样一个外号,我儿子,不,是他儿子以后会怎么想?
柳雪原记者,这思 维跳动幅度稍稍有点儿大了。但笔下却是将浪胖口中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