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那个时候,他才可堪与在战场上磨砺了数年的曾经水一战。
“先别说我独立团部供不起一名少尉级别炊事班班长,就是能供,也不成。要是唐团长知道我一来就把经常请大伙儿大块吃肉的苟排长给挖走了,还不得跟我急眼啊!”刘浪笑着说道,继而脸色变肃:“想变强,就得去战场,机会已经来了,就看你自己有没有能耐变强后还能活着回来。”
“团座,您意思 是说,额们警备团也终于可以开赴前线了。”苟得富听刘浪这样一说,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兴奋起来。“这可就太好了,在武汉呆了一个月,一直听着独立团的老弟兄们在晋东和日本鬼子狠干,我们警备团的弟兄们早就心痒了。团座,你这次来,是不是带我们一起去打日本鬼子?”
“什么叫我带你们去,是刘司令带你们去。”刘浪轻斥一句。
“一样的,一样的,都是川军嘛!”苟得富却是一点儿也不害怕,嘻皮笑脸的回答道。
自从被家姐当成破麻袋丢入军中,由一个大家少爷变成一个大头兵,再加上有一个魔鬼般的牛魔王在侧,苟得富就只能咬着牙迅速蜕变。不蜕变,最大的可能就是死,被可怕的训练给生生练死。
动辄就是五千米一万米耐力跑,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