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他的老三班虽然死伤惨重,直剩下他一个是胳膊挨了一枪可穿肉而过没伤筋动骨算是轻伤,但四个重伤的都没死还都抢救回来并运回广元了,整个步兵班捞了好几个“无畏”军功章不说还有两个“英雄”军功章,放在整个独立团,他的三班也是独一无二,他也因此积功由军士变成了军官担任了副排长一职。
要是搁在以往,吸纳了七名蓝军大队官兵和六名北方官兵重新组建三班的班长老猴子,不,确切的说是副排长兼三班班长老猴子搞不好已经在车厢里开盘了,不管是赌炮兵营赵大营长晚上会不会溜号去野战医院车厢看老婆,还是赌磐石营凌营长会不会坐在车厢接头吹一曲竹笛,反正老赌棍开盘的花样绝不会少。
可是,老猴子却是极为沉默的度过了在车厢里的三四天,他所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擦枪,将自己的半自动步枪擦得暂亮,甚至连每颗子弹都从子弹袋里拿出来仔细擦干净,然后一颗一颗压好在弹夹里。
虽然是百战之军,但面对远超出他们想象之战,他们亦是有紧张的情绪的。
独立团的营长以上级别军官们的情绪没有普通官兵们那般紧张,但也是连续数晚聚在车厢里开会。当然了,开会的内容不是打与不打,也不是怎么打,而是研究淞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