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话锋一转问道:“令尊在川省也算是个大地主,哦!还办着一个机械厂还有铁矿,也算是资本家了,刘团长认为:令尊究竟是个好人还是坏人?”
刘浪正色回答道:“家父在家乡修脚铺路造福乡邻,亦不仗势欺人,在家乡也算是广有薄名,此次大军出征,更是出钱出粮亦未有以孝为名阻我独生之子投身前线,一封令刘浪泪洒衣襟之家书更是激励我独立全军将士奋勇杀敌,无论从那个角度,都算得好人。”
光头大佬眼中露出一丝满意之色,微微额首道:“很好,看来你还算得上清醒,他们那个过激主义尽管荒谬但还是很能蛊惑人心,你们年轻人往往凭借着一腔热血容易头脑发昏,你看我那位学生如此聪明之人,居然都会陷入其中而不能自拔,实在是让我痛心那!”
刘浪微微松了一口气。
终于,过关了!
这算是刘浪来到这个时代所遭遇到的最大一次考验。别看光头大佬看似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基本算是想到哪儿问道哪儿,但刘浪知道,从询问晋东之战开始,无论是让刘浪说对第十八集团军的观点还是回答自己的父亲是好人或是坏人,但凡是刘浪有不实之言或是有迟疑,就会引起那位政坛大佬的怀疑。说假话,自然是想骗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