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是一脚踩断了那名鼻梁骨折断被撞得晕晕乎乎捂着脸在地上翻滚的日军的脖子,接着上前拔掉跪在地上依旧不愿松开自己伤口日军少尉脖子上的军刺。
一股血箭喷出,日军少尉这才不甘心的仰面而倒,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他对生命美好的最后一丝执念了。
而那名裆部已经变成一堆肉泥的日军则早已连哼都不哼一声了,他应该是最早死去的日寇。太监能活着,那是有技巧的手术,而且还留尿尿的玩意儿,哪有像陈运发如此粗暴做“手术”的?一言不合,就是肉酱,他一脚之力甚至能踹断成人大腿粗的大树,别说鬼子的唧唧和蛋蛋这会儿都是软乎乎的,就算是充血了,那也是一击就成酱,连个桩桩都不带留的。
而之所以不追,那是,两名日军跳向的地方,是前院,哪里,有超过七十个彪形大汉拿着刺刀正比赛“杀猪”,自己往死人堆里蹦,那还管他做甚?
当然了,当反抗的勇气被绝对的实力碾压到绝望的时候,日军也不是顽固不化的石头,生命的美好终究还是让他们会想起眼前的苟且的,要不然,那还有什么诗和远方?
不管是荣耀还是什么苟且,所有的一切,首先得活着。否则,就会变成一小盒渣渣运回国内,这帮日军可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