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需要通过他们的嘴,将一名陆军中佐忠于职守的消息散布出去,传到那些大人物的耳朵中去。虽然这并不足以改变他目前的处境,但,留下一点印象,或者,多一丝好感,那也是可以的。
他知道,他现在就像一条狗,一条明知道前路渺茫,都还要争取那一线生机的狗,如果可以,他甚至愿意亲自去和那些平时他连正眼都不会瞅一眼的中尉、少尉,甚至是军曹们打交道。
于是,在他下令让车队赶紧离开的时候,他没有回帐篷,依旧站在有些萧瑟的秋风里,目送着车队的辎重卡车一辆接一辆的从身边十几米处开过,哪怕风沙打在他的脸上。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张无害的脸。那一瞬间,他浑身冰寒,比脱掉身上的毛呢军大衣,脱掉毛衣,赤身裸体的站在本土北方的冰天雪地里还要冷的多的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透天灵感,仿佛,要把全身的血液都冻得凝固了。
那张脸,他真的是再熟悉不过。
做为指挥官,他知道,对于麾下第36步兵联队打击最大的一战,不是那一日强攻皆被打退,一天时间内伤亡千余之战。支那人拥有无比坚固的堡垒,而他们却不能动用重炮,以血肉之躯和支那人的枪炮硬撼,千余人的伤亡固然令人痛彻心扉,但